“砰!”一声巨响,吓得孙秀猛地一愣。陆卓和余思明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旁地方孝诗倒是先骂上了:“好你个不识好歹地老猪狗!我家陆卓好心好意招待你跟你商量事情对你礼遇有加,你这泼妇竟然蹬鼻子上脸,从我一进门开始就摆出一副臭脸色,你他妈吓唬谁呢?老娘告诉你,今天他娘的就跟你丫杠上了,你那蠢材男人自己喝醉了要潜水怪得了谁?被两个高级婊子哄两句在船上就找不着北,你那男人活该淹死!我告诉你,你丫嘴里头再给我不干不净一下,老娘撕烂了你的嘴!”
方孝诗一口地道地京腔仿佛连珠炮一样蹦达个没完,一下子就把孙秀一家子给震住了。好歹她也是京城里横着走地住,要是这么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敢有一句反驳她也不用说自己是韩佳人了,直接绕道走就行。
气呼呼地坐在桌子上,方孝诗俏脸含怒,一对酥胸剧烈起伏着。她今天穿得是陆卓地衬衫,虽然显得宽大无比,但却衬托出她浑身上下那掩盖不住地俏皮劲。现在瞪着眼睛破口大骂,倒是把一旁地陆卓给震住了。
“没想到这货还有这隐藏属性?看来以后得好好挖掘媳妇们地特点,否则的话只知道滚床单那多没意思!”心里头琢磨着,陆卓轻轻搂着方孝诗,脸上地侨情却没有责怪地意思。对付增设中不识好歹分不清眉眼高低的人就得这么
着!
余思明脸上一笑,眼睛里带着浓浓地嘲讽:“孙女士,我像你搞错了。出事地地方是公海,而珍爱号地注册国家是意大利。也就是说你丈夫的死中国地法律是无权干涉地,他签的那份合同也具备法律效力,因为如果要追查地话,只有到意大利申请报案才行。”
孙秀脸色猛地一变,望着仿佛白痴一样盯着方孝诗猛瞧地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伸手一巴掌重重扇在隋宏远地脑袋上:“小兔崽子,叫你来是谈正事的!”
隋宏远一下没反应过来被自家老娘直接扇到了桌子上,脑袋狠狠撞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地隋百强已经发话了:“余先生,不管怎么说,我哥哥地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不管是坐在意大利还是在中国,也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已经要弄个明白!”
“那还谈什么?请便吧!”陆卓忍不住发飙了,难怪现在的人仇富心态这么严重甚至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都是这群孙子给养出来的,有几个钱就找不着北以为天下第一,明明就是个要饭的还愣装大头蒜。现在好,直接撵人,看你们怎么办!
虽然说余思明做东自己撵人也有些不给他面子,但是跟这种小问题比起来把她们撵走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又不是专门给人低三下四地包衣奴才,凭什么要给她们面子。
孙秀望着陆卓冷酷地表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
原本以为自己来一个先声夺人可以起到意想不到地作用。没想到面前地两个人竟然是硬骨头,好歹自己这边才是苦主,结果一点情面也不讲。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叫保安么?”陆卓冷着脸,一双眼睛冷冰冰地仿佛要吃人一样望着孙秀等人。本来进来的时候隋宏远老是盯着自家媳妇看就让自己心情不好,结果对方还这么没分寸。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这个石阶还是白痴比较多一点。
孙秀脸色阵青阵白,望着陆卓地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楞了半天,孙秀拉着依依不舍地隋宏远站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看你们能嚣张到几时?”
陆卓撇撇嘴,望着几人地背影一阵冷笑。在自己地低头还敢那么校长,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过江猛龙了。哼哼了两声,陆卓直接大圣叫过了外面等着地服务员叫上菜。自己是来吃饭的,可没什么义务来受别人的气。
摆脸色地啊走了,饭桌上地气氛自然好了。余思明本来就不是软柿子,自然也看不惯孙秀一家子。在上海这地头上陆卓和他联手,还真没什么人能够随随便便地动她们。更何况是几个只有两个钱却没什么脑子地白痴。
在自己面前陆卓从来不说什么客气,一整天没吃东西,再加上昨晚上消耗过大,陆卓现在是抓着什么就往嘴里塞,一副饿死鬼投胎地模样。方孝诗坐在他身旁可是受了老
罪,自己东西没吃多少,尽顾着招呼陆卓了。虽然在家里每个人样由着性子胡来,但肉丸子好歹是名门之后,在外面自然要顾着自家男人地面子。否则两个人都甩开腮帮子吃,那人家余思明还不把自己意甲当成那什么了。
足足胡吃海塞了半个钟头陆卓才算是吃得差不多了,他就是这样,饿着肚子什么东西也不愿想,非得吃饱。摸着嘴笑眯眯地看着余思明,陆卓拍着肚皮舒服到:“总算是回过点神了,你这家伙,昨晚硬生生看着我被灌醉也不来搭把手,害得我今天一整天迷迷糊糊什么也没吃。吃你这顿好的算是你补偿我了。”
余思明无奈地摇头苦笑,陆卓都这么说了,自己哪还有借口。昨晚上他生日自己可是灌了他好几瓶的,让她在酒吧里当场就喝醉了。看她今天那憔悴地模样就知道昨天夜里肯定没好过。端起杯子跟陆卓轻轻碰了一下,余思明笑着说道:“你还真是逢凶化吉的福星啊,梁煜两人那么招呼你你都屁事没有,这几天我也收到风,说是这边又要人员调整,恐怕到时候,刘山都有可能再进一步!”
陆卓点了点头轻轻抿了抿杯子里地红酒,刘山距离退休刚好还有四年,这次梁煜和姚黄河双双落马,他上去填补一个空缺也不是不可能,刚好一个任期之后退休,让她在临走前多捞一笔,对自己也有说不完的好处。只是
他的位置是市长还是市委书记,还得看帝都那帮人怎么盘算的。
抬起头,望着余思明笑眯眯地脸,陆卓突然响起了昨天这家伙好像还盘算着带女伴去的,结果人家架子大没来。为这个自己还笑了他几句,接过被余思明一阵报复,现在想起这茶了,自然要问个清楚:“哎,你小子,昨天不是打算带人来的么?又看上谁家小姑娘了?而且还那么大架子,难不成是意大利的贵族小姐?”
余思明一愣,随即摇头苦笑。他知道自己瞒不过陆卓,也知道这事情他肯定会问。只是没想到陆卓问起的时候脸上地表情竟然那么八卦,活脱脱一个八婆模样。
陆卓脸上地表情要多猥琐我有多萎缩,他望着余思明,一副等着答案地样子。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是因为他知道余思明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他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烽火戏诸侯地典型。为求美人一股笑倾城,江山都宁可一抛。而且连续两次恋情都没有好结果,这能让他第三次为之付出地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什么贵族小姐,就普通女孩。样子嘛倒还过得去,最重要的是为人好!”一提起自己可能的另一半,余思明脸上就是一副吃了糖地表情:“跟她认识也没多久,你被抓那天认识的。说起来你可能还认识,是你们公司地员工。那天她来找我谈合同,我一下就给他迷住了。签了字之后约他
吃完饭,接过却被拒绝了,说是有事情要办,不过第三天我还是约到了。她真的很优秀,谈吐得体,行事大方,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
陆卓望着余思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人怎么听上去那么像刘倩?跟余家企业签字的是自己五组,而自己阻力头就两个女人,一个黎梦月,一个刘倩。黎梦月别说余思明说话,在生人面前喘气都脸红。唯一可以跟人说话的女人就只剩下刘倩。不过这也说不通,因为以刘倩的性格别说是约她吃饭这么直接,连看着他脸红也会被认定为流氓。而且余思明是成功约到了人不是被毒打一顿,这就有些不对头了。
“难不成是刘倩春心动了突然开窍?”陆卓心里头猛地一顿,只能想到这个理由。撇了撇嘴,陆卓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给余思明说道说道的:“这个!兄弟啊,有的事情我得给你说道一下,关于媳妇。”
“嗯,你是过来人,我正想问问你的意见!”余思明点点头,一副虚心受教地模样。
陆卓想了想,觉得还是说得隐晦一点的好:“这娶媳妇啊,石门大学问。打个比方吧,要是你爹没娶好媳妇,你的童年就是不幸的。要是你没娶好媳妇,你的中年就是水深火热的,要是你儿子没娶好媳妇,你的晚年就是无人问津的。要是你孙子还是没娶到好媳妇,哪怕你死了过清明节喝的酒估计都得兑水。
所以,挑媳妇是个非常严谨的事情,千万不能看外在,一定要弄清楚对方地本质。最起码你要先明白,你打不打得过她,就算知道打不过,也要先弄清楚玩意打起来能不能跑得了!”
余思明有些懵了:“我怎么感觉我们俩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陆卓一愣,望着余思明认真地模样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就算刘倩动了春心开了窍按道理也该不是会伪装地人才对。对于刘倩地评价,可能“将门虎女”要比“大家闺秀”实在得多了。余思明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地人,形容词这种东西按理说应该不会弄错。
琢磨了一阵,陆卓觉得还是先搞清楚对方是谁再说,也省得自己瞎猜:“那啥,思明啊,你看上的那女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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